难得的亮光反而使得气氛很不安。

“我让助理过来。”司俊风说。

“祁雪川，你住哪里？”祁雪纯忽然问。

程申儿微愣。

云楼摇头：“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他，这些东西应该退给他，但他一定会再送过来，到时候许青如就知道了。”

“程申儿，我……”

她赶紧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，等他醒来就能知道她在哪里。

“啪！”

祁雪纯轻声叹息，“你别难过，你应该比任何都清楚，我迟早有这样的一天。”

没多久，门被拉开，路医生和几个医学生走了出来。

恰巧这天司俊风行程爆满，如果要参加的话，只能她一个人去。

“现在……”

他该不会是，连她亲哥的醋也要吃吧。

祁雪纯坐在沙发上回想这一幕，忽然发现自己掉泪。

祁雪纯双臂叠抱，冷眼看着。

她看着窗外的风景，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熟悉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