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苏简安本来就发烫的脸颊腾地烧红了,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徐伯和佣人们抿着嘴笑,感觉干活都有了动力在他们看来,苏简安和陆薄言已经不像刚刚结婚的时候了,现在他们至少看到了一种叫“感情”的东西存在这两人之间。至于刚才他们的互动有多亲密……就不用说了。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
陆薄言沉着脸:“苏简安,过来。”
菜还没上,红酒白酒洋酒就先送进来了,彭总大手一摆:“小夕,你敬我们苏总一杯!这陆氏的陆总结婚后,A市就就剩这么一位黄金单身汉了,能和苏总一起吃饭是你的荣幸,你得有诚意一点。”
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
苏简安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,她艰难地咽了咽喉咙,怯生生的说:“那个……我不好吃,不过我做的大盘鸡和清蒸鱼挺好吃的!”
既然这样,苏洪远也决心不让苏亦承好过,苏简安是苏亦承唯一的软肋,所以他起了绑架苏简安威胁苏亦承的念头。
那种奇怪的不好预感,只是她想太多了吧?陆薄言这副样子,哪像是会有事?
果然是这样的。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“好。”张玫深吸了口气,声音突然清醒了,“不好意思,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,这么晚还打电话打扰你。”
偌大的房间,只亮着一盏壁灯,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