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感觉他们往自己靠近，听音辨味一共五个人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今天有热玉米汁吗？”

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上午九点半，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。

快步赶来的祁雪纯等人也听到了这个声音，他们迅速靠近餐厅，发现餐厅门被两把大锁锁住。

她泪水涟涟：“我只能威胁你，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
祁雪纯看了他一眼，随即转开目光，“来了就付钱吧。”

“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？”祁雪纯问莫子楠。

程申儿也在打量晚餐，烛光在她的美眸中闪动，“祁小姐好浪漫，就是不知道，司俊风是不是也是个浪漫的人？”

她一定是找到线索了！

“也许审完袁子欣，这一切就会有答案了。”
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，到了关键时刻，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
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

莫小沫吃完，将碗筷洗干净，便说道：“祁警官，我想睡觉了，这两天我很累。”

程木樱示意她别着急，“这件事不用麻烦到他，我派一个人过去看着程申儿，没问题的。”

“祁警官，警队工作要经常熬夜吗？”莫小沫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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