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腿长,迈出的步子很大,苏简安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,匆匆问他:“我们去哪儿?”
陆薄言淡淡道:“不客气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骨断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是男人凄惨的哀嚎声:
他才是她的丈夫,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。
陆薄言径直往前走,沈越川带着合作方先上二楼的包间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,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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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呆下去,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,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,随即离开她的房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
洛小夕见色忘友地用力推了推了苏简安:“过去啊,你家老公叫你呢。”
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,才到门口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你先睡。”
按理说,大背头应该是非常挑人的发型,需要成熟自信的人来驾驭,而且没有那种雅痞的气质、没有一身许文强式的正装和长风衣,很难体现出那种独特的风流自信的气质来。
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,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,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,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。
所以算了,反正他早有打算。
“……”
昨天泡澡的时候她脱下了项链,但这枚戒指,犹豫再三她还是没有脱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