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无可能。”程子同嘱咐小泉：“虽然是散户在收，但这些都是障眼法，他们肯定都只有一个老板，继续查，查不到就找专业人士去查。”“穆先生，你随便坐，我先去换身衣服。”

“你不是打电话给我？”程子同走进家门，便闻到一阵炖鸡汤的香味。

“王八蛋！去死吧！”严妍咬牙骂道，冲了上去。“您叫我小郑就可以。”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于翎飞问。她和丈夫住在隔壁，她只是负责帮忙打理这栋房子。

于靖杰摇头：“慕容珏明明知道公司债务很多，怎么还会收一个烫手山芋。可公司的债务问题已经被程家公之于众，怎么还会有人收公司的股份呢？”“程子同，是我，”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“你现在在一栋民房里吗，我就在外面，你快出来。”

严妍思索片刻，“有一次我跟他去吃饭，对方就是某家证券公司的老板，什么证券公司来着，对了，齐胜证券！”严妍运气不错，掉头跑出去没多远，就碰上了一辆出租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