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助理的电话……她不知道。

这是高警官对程子同给出的调查结果。

符媛儿也看清了，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
“符媛儿，”忽然，身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，“你该准备晚饭了。”

程木樱还没恢复元气，脸色还是惨白的。

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。

子卿没有说话。

好像她每次在外面见他，他身边都跟着一个女人。

季森卓冲她笑了，眼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，“早知道你这么甜，我不该等到今天才吻你。”

“叩叩。”这时，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
她唯一的优点总算没破。

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穆司神冷冷的反问。

“有些话我说可以，你说不可以！”非得她说得这样明白吗！

可他们之前不也说好了，三个月以后就离婚，她不过是想把时间提前而已。

可能是休息了一会儿的缘故，他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虚弱了。

他随即冷笑一声，“下次不要再说怎么都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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