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也越来越疼了，那种胀|疼，像是快要把脑仁挤出来一般。
“约你不容易啊，程总。”程奕鸣的脸上充满讥嘲。
“子同哥哥，我告诉你了，小姐姐让我教她偷看你底价的办法，是不是她把底价告诉了季森卓？”
符媛儿走进房间，来到衣帽间拿换洗衣服。
“符媛儿！”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，一定恨不得杀了她吧。
“媛儿……”
他这才慢慢的坐下，心思却久久没有收回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我试试看。”
当初程家团结一致，将程子同的妈妈赶出程家。
在游艇上待三天，待得也不是很舒服。
符媛儿无奈的耸肩：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，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，没有了线索，事情没法再深挖，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，如果我再见子同，他一定会问我，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，”符爷爷摆摆手，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，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
“符媛儿，脑袋受伤还不够，还想招惹程奕鸣？”他目光犀利。
符媛儿意外到都笑了，真的，没想到子吟还能有脸给她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