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唇角上挑的弧度似乎大了一些,他心情颇好的关上了浴室的门,苏简安一口咬在被子上,懊悔莫及。
要上楼的时候,接到秘书的电话。
“陆总?”很快地,Daisy的声音从听筒里出来。
“滕叔叔,您好。”
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,他鲜少有为难的时候啊。
“小姐,”男人跃上高脚凳坐着,和洛小夕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,“我想请你喝杯东西。”
如果今天华星的合作方不是他,那么带走洛小夕就是其他人了。会发生什么,用巴掌都想得到。
黑色的奔驰缓缓启动,开上了宽敞的私家公路。
“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?”江少恺问。
苏简安紧紧握着老人的手,半晌才能发出声音:“许奶奶,我结婚了。”
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
“谁说的?只是我的出息都用在别的地方了!”
“哦,我怎么忘了?”
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不一会,飞机缓缓起飞,平稳后苏简安就坐不住了,动手解开了安全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