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,夜里长夜痛哭,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,可最后关头,她总会想起陆薄言。
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:“现在的记者也真不容易……”她挽起外套的袖子,抚着手腕上绿意逼人的手镯,“陆薄言,谢谢你帮我把这个拍回来。要是被别人拍走了,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回来。”
苏亦承来不及思考,变车道远远的跟着出租车,目光越来越阴沉……
出了警察局,陆薄言让苏简安先上车,自己站在车门外问她:“你身上有没有零钱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看不出是戏谑还是真的微笑:“你不是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让我走吗?还顾得上跟我说话?”
“我在外面。”怕他跑出来,苏简安及时回应他。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男人坐上副驾座,吩咐司机开去酒店,沈越川上了另一辆车,苦逼的被送去公司。
“那你看什么医生?”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?我也没生病啊!”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“少爷,都准备好了。”徐伯走过来说,“可以出发去机场了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拿起咖啡喝了一口:“还要不要去哪儿?”
“是!”队长示意其他人遣散后面的那些女孩,又把地上的女孩拉起来,“来,哥哥带你去警察局。”
陆薄言看苏简安这古灵精怪的样子就有不好的预感,当即想下手把她拎出去,就在这个时候
苏亦承高深莫测的笑了笑:“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?”完了完了!
“简安……”唐玉兰怔怔的问,“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?”“简安,醒醒。”他试图叫醒苏简安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陆薄言看苏简安心情美美的要走,叫住她:“你要去哪儿?”
庞先生要和其他人打招呼,带着太太走了,苏简安这才说:“庞太太的反应……好奇怪。”出乎意料,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,他从容优雅,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,明明离她这么近,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。
她像只灵动的小鹿,仿佛随时会从他怀里跃走,陆薄言不自觉的加紧了禁锢她的力道,她纤细莹白的颈项就在眼前,他真想一口咬下去。现在她是陆太太,哪怕不熟,也会有人拼命点头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无可挑剔。我想问你的是,昨天那么晚了你还去找陆薄言,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”江少恺挣扎了一下,发现没办法很快自己解开绳索,笑了:“小时候被捞偏门的绑架去勒索我老爸,现在被变|态凶手绑架,我这辈子没白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