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，“欧大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？”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白唐不动声色，他知道祁雪纯在冒险，冒险成功了，反而能稳住袁子欣的情绪。
她诧异转头，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
却露出笑容。
她总不能让美华瞧见，她是穿着便服去见司俊风的吧。
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，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
说完她走出婚纱展示间。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小区物业打来的。
到了门口一看，两人都愣了，程奕鸣的确在，但他身边竟然还站着……司俊风。
这份面不知放了多久，酱已经糊成一团，面条也结成一块一块的。
程申儿微微一笑：“祁警官。”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腾管家不卑不亢，他毕竟是在司爷爷身边待过的，“保姆对自己看到的事情不理解，多问了几句，程小姐不至于如此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