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一时陷入沉默,就在这个时候,沈越川带着几名保安出来,迅速把苏简安从记者的包围圈里拉出来,带着她进电梯直达顶层:“我不是给钱叔打电话让他送你回家吗?你怎么跑来让记者围堵?” 这么多期比赛以来,他一直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她。
这是陆薄言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对她说话,为了那个女人。 “你去哪里都是一样的。”苏亦承坐到病床边,双手扶上苏简安的肩膀,“简安,这一次,就这一次,你听我的,明天就做手术。”
苏简安松开他的领带,脸上只剩下无辜:“什么故意的?我要去化妆了!” 陆薄言毫不在意:“我背的又不是别人家的老婆。”
…… 苏简安正想着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的时候,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她紧紧抱着自己,本就纤瘦的人缩成一团,哭得额头和太阳穴都发麻,可是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黑夜里,她找不到自己的伤口在哪里。 走出暖气充足的酒店大堂那一刻,寒风迎面扑来。她突然觉得,今年的冬天要开始变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