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声音里有痴狂，却也有痛苦。

他还记得早上萧芸芸蜷缩在沙发里，瑟瑟发抖的样子。

“嗯。”许佑宁淡淡的应了一声，犹豫片刻，还是接着问，“接下来，你有什么计划？”

张医生正想劝沈越川冷静，就听见“嘭！”的一声，沈越川坚硬的拳头狠狠砸在他的桌子上。

苏亦承合上电脑，给了陆薄言一个眼神。

这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。

康瑞城的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细细的缝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，笑着摇摇头。

沈越川温柔而又专注的看着萧芸芸：“嗯？”

哎，那种突然而至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？

萧芸芸一直都知道视频是假的，相较之下，她更意外的是另一件事。

“花瓶又不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，你摔花瓶有什么用？”许佑宁不着痕迹的在火上浇油，“还有，我提醒你一下，如果不是你联手林知夏对付沈越川，芸芸的养父母大概会永远隐瞒芸芸的身世，芸芸父母留下来的东西，也永远不会面世。”

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
消息发送成功，她才系上安全带，惴惴的看了萧芸芸一眼。

“对，我在向你求婚，只要你答应，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。婚礼什么的不重要，我只要你的配偶栏写上我的名字。”萧芸芸晶亮的目光闪烁着，小心翼翼的问，“沈越川，你会答应我吗？”

沈越川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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