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道德谴责,对慕菁这样的女人非但没有作用,反而是一个笑话。
但玩过一场就不一样了,自己也违法的人,一般不会去举报。
“能找到自己爱的人,并且花开结果是一种福分,可惜这种福分很少有人能得到,”司奶奶拍拍她的手,“你和俊风的感情,你要珍惜。”
“雪纯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司妈问。
“他倒是很乖巧,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,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,”莫太太有点失落,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,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祁雪纯挑起唇角:“先听听解释是不是合理。”
“我凭直觉。”
女人更加不服气:“戒指本来在她鞋子的蝴蝶结里,现在不见了,不是她拿的,是谁拿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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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双手紧捏拳头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是真的非常生气了。
有她在,今天他逃不了了!
“俊风!”眼尖的同学瞧见他,立即迎上来。
她将卷宗放回,一不留神卷宗“啪”的掉在了地上。
“哪里不一样?”他问。
“我们的主管因为你被撤职了,前来采访的记者因为没有新娘,也走了。”工作人员耸肩,“其实我觉得吧,你要真不想结婚可以好好跟人商量,总放人鸽子算是怎么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