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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也看清了，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以前她去过一次，所以记得。
程奕鸣笑了笑，点头答应了。
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，感受着他的温暖，确定他是真实存在的，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符媛儿一听，差点没掉眼泪，心情最烦闷的时候能见到闺蜜，多么高兴。
“她病了为什么还要喝酒？”
“你说对了，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，“程总既然都明白，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，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，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？”
“你想到了什么，尽管说出来。”程子同鼓励她。
“老板，你也是男人，你说，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，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？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
程子同：……
对不起。”
可他们之前不也说好了，三个月以后就离婚，她不过是想把时间提前而已。
说出来这些根本不是为了告诉她，而是让她自动放弃。
这一刻，符媛儿真的在他沉冷的目光里看到了杀气，如果不是程子同和她在这里，她不敢想象程奕鸣会对子卿做什么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秘书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