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又等了六七分钟,终于耐心尽失,一把拉开浴室的门苏简安背对着他,白|皙光滑的背和不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遗。 “为什么是你送她回来?”陆薄言冷冷的问。
联系了她买的水军,可领头的却说要把钱退还回来。 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苏简安朝着他办了个鬼脸:“怕你化身禽|兽吃了我!” 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以为只要婚后对她冷淡,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,离婚时他就能若无其事的放手。
她好歹也是陆太太,然而她并不知道。 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
进了酒吧,洛小夕第一个看见的果然就是秦魏,还有他身后那帮正在起哄的朋友。 唔,这个方法不错。
沉默间,一阵脚步声从他们的身后渐渐逼近,苏简安听来觉得耳熟,下意识的回头 “你是说……”苏简安犹豫的抠着手指,就是没有底气说出那个答案。
陆薄言深深的看了苏简安一眼,一伸手就把苏简安拉进了怀里:“那你跟我过一辈子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” 陆薄言轻声笑了笑,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:“帮你请过假了。”
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:“想我了?” 苏亦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竟然松手了。
“我怎么感觉陆薄言会找到简安呢?”小影喃喃的说着,突然想起什么,冲着陆薄言的背影大喊,“陆先生!” 到了酒吧门口,洛小夕远远就看见了门边上很艺术的喷绘“庆祝洛小夕正式出道”,门口的荧光黑板上写着今天已经被包场,很抱歉暂不招待其他客人。
苏简安和陆薄言到紫荆御园的时候,唐玉兰正和几位太太做完美容回来,每个人都姿容焕发,笑声朗朗。 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
下午,风雨逐渐小下去,但天也慢慢的黑了下去。 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 “玩得很开心,嗯?”
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 陆薄言不以为然的挂了电话,偏过头看向苏简安:“你要不要起来?”
《天阿降临》 “简安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告诉哥哥。”他循循善诱。
他走过去,作势要接过苏简安:“我来替一下你吧,你歇一会儿。” 陆薄言只是笑了笑。
苏亦承的唇角扬起愉悦的笑容,他随手揉了揉洛小夕的脸:“其实我只是回来的时候顺路买了。不过,你的表现我非常满意。” 到了房门口,洛小夕又回过头来:“我重新煮了饭,菜也已经热好了,要不要起来吃随便你。”
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只好喊,“住手!” 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,说感觉像睡在云端,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。
她有些艰难的偏过头,看见熟悉的短发,熟悉的肩膀,熟悉的脸庞。 陆薄言站在苏简安上山的路口上,望着崎岖的山路,眉宇间藏了抹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想到这里,苏亦承的目光更沉,他踩下油门,车子拐了一个弯,开上了另一条路。 苏简安整理到最后,行李箱里只剩下一个蓝色的小礼盒,白色的绸带在盒子的上方系出了一个精美的蝴蝶结,看了让人忍不住的怦然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