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辈子，我最大的幸运是遇见你，可是天意弄人，我没有办法和你白头到老。得了世上最罕见的一种病，真是，抱歉。

沈越川没再说什么，穿过悠长昏暗的小巷子，取了车回公寓。

“我妈妈我回去了？”萧芸芸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，“不太可能啊，她要回去的话，不跟我说也肯定会跟你说一声啊。”

穆司爵笑了笑：“走。”

沈越川意外的是，萧芸芸这种从小在一个优渥的环境下长大的大小姐，居然吃得下这么粗淡的早餐？

许佑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，如果放走她，等于向全世界宣布，他是可以包容卧底的。

沈越川见过萧芸芸穿着白大褂的样子，但是没有见过工作中的她是什么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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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穆司爵，再见。

郁闷了片刻，沈越川拿了衣服去洗漱，再回到房间的时候，萧芸芸已经换了一个睡姿，整个人像一只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，沈越川看着都替她觉得难受。

他和刘董这一通下来，戏实在太足，整桌人看萧芸芸的目光都变了。

沈越川唇角的笑意更浓了：“萧医生，我只是喝多了头有点晕，没病。”

可是，沈越川让他知道了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

萧芸芸想解释清楚，沈越川却已经径直往前走去，明显是故意不听她解释的。

话说回来，当初她为什么选择心外而不是脑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