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活了这么多年，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当面议论他。

沈越川本来已经打算松开萧芸芸了，听见这句话，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又加大，更加用力地吻上萧芸芸。

按照康瑞城的脾性，如果他已经发现阿金的身份，并且已经处理阿金，那么提起阿金的时候，他绝对不是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。

他之所以这么笃定，是因为他假设过，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他身上，他会如何选择。

“……”

萧国山摇摇头，愈发的无奈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。

陆薄言并没有想下去，因为他不仅仅需要担心萧芸芸一个人。

这也是他和阿金约定好的，阿金联系他的时候，需要阿金先出声。

“噢！”

如果是以往，他或许有耐心哄着这个小丫头。

也许是因为沈越川生病了吧。

最后，她还是决定先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芸芸。

她已经滋生出疑问，如果得不到一个答案，她恐怕不会轻易作罢。

萧国山欣慰的点点头，结束视频通话，然后潸然泪下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有些不自在，神色里透着为难，说，“下次，我尽量改过来。”

和沈越川在一起后，她明白过来，两个人在一起，不管怎么恩爱，都不可能没有任何摩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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