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诧异转头，猛地站了起来。与此同时，白唐已将严妍请到了询问室。

“你跟哪一家签了啊？”却听符媛儿诧异的问，语气有些激动。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，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。

“严老师一个人来的？”电梯里，后勤问道。杨婶想了想，“最近倒是没有出事，小少爷一家很久没来了……现在先生出事了，他们到现在还露面……”

程申儿很累了，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。这时，祁雪纯打来了电话，应该是调查有结果了。

祁雪纯在门外等，等到片区警员过来，拿到这些人的案底，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。总比对着他，眼里却没有他，要好。

贾小姐也不敢再往前走，站在原地：“你已经被发现了，投案自首才是唯一的出路。”门口，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