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送我去苏亦承那儿。”
其实这样也好,反正明天开始,她一己之力,已经查不下去了。
许佑宁翻一遍菜单,迅速点了几个菜,一一避免了穆司爵不吃的东西。
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
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说着,穆司爵已经用筷子狠狠敲了敲许佑宁的头。
苏亦承想了想,说:“现在先不要告诉她。她有必要知道的时候,不用我们说她也会自己知道的。”
总觉得有什么该来的没有来。
苏亦承知道她在想什么,握|住她的手:“帮不上忙就不要瞎操心,很多人还是笃定薄言能挺过这一关。”
苏简安大脑空白的被带下楼,果然,警戒线外,国内大大小小的媒体几乎都到齐了,长枪短炮正对着她,各种问题接踵而来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不会轻易作罢了,只好说:“我不想把这件事也闹大。算了吧,好不好?”
第二天开始,陆薄言就变得比以前更忙。
“你以为找到关键证据的人是谁?”阿光笑了笑,语气里有几分骄傲,“我敢说,在A市,除了七哥还真没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证据和证人。”
半个月后,老洛已经完全行动自如了,母亲伤得比较重,还要做一段时间复健。
身正就不怕影子斜,所以网络上那些谣言她不在意。
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,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