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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太太？”于律师疑惑的微愣。
虽然没亲眼瞧见，但他就是很清晰的意识到，她跑出了公寓。
符媛儿往他挨近了几分，轻轻点头。
她也很同情子卿的遭遇，但是，“我不能无缘无故的曝光，也需要有证据，比如程奕鸣当初答应你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凭证，草拟的协议或者录音都可以。”
她还没弄清楚这个问题，心里的悲伤却越来越多，多到已经装不下，她捂住脸，索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了。
“媛儿，你傻了？”他轻轻拍一拍她的脑袋。
符媛儿无奈的耸肩：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，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，没有了线索，事情没法再深挖，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
他盯着她，以一种审视的眼光，“子卿把你的脑袋打破了，你很恨她吧。”
“您还好吗？”
昨晚上他没有来。
闻言，焦先生的脸立即冷下来，“符记者，你查我？”
“这里没有别人。”他的眸光瞬间沉下来。
符媛儿一愣，她竟然这样反问，证明她早知道程子同和于翎飞有关系了？
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？”符媛儿轻哼。
而程子同也的确很在意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