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一身运动装坐在电瓶车上,身旁是一个漂亮优雅的女人,看起来和他十分的登对。
一名五十岁左右,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大伯从别墅里走出来,还带着一名佣人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,他盯着苏简安,像是要把她眉眼的弧度都刻进脑海里一样:“苏简安,我倒是希望我喜欢的人跟你没关系……”
“我妈妈在医院过世的。”
她皮肤白皙,衬得黛绿色的手镯更加明艳照人。玉镯也似是为她而生一样,圈在她的手腕上,格外的沉静安宁,像漂泊多年的人终于找到了最后的归宿。
她偶尔会立刻惊醒,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,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,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
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
“好吧。”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,“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。”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这家会所并不出名,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,大家都叫它“山顶会所”,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。但是在商场上、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,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,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。
“抱孙子的事不急,新婚夫妻,让他们再磨合两年。再说简安也还年轻。”唐玉兰也是笑眯眯的,“我暂时只要他们恩恩爱爱平平安安的就好。”
陆薄言在警告她。
“陆薄言!这不是回家的路!”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他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都听见什么了?”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