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……”洪山有些犹疑,不敢完全相信苏简安。 刚才记者说周律师去公司见陆薄言……陆薄言明明受了伤,为什么还不回家休息?
不是因为喝了酒,而是怕车子在他手中会不受控制的开往苏亦承的公寓,他会忍不住上去找苏简安。 陆薄言下班后,苏简安缠着他旁敲侧击,陆薄言早就识破她的意图,总是很巧妙的避重就轻,她来回只打听到这次苏亦承去英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动,依然紧紧禁锢着苏简安。 苏简安的手抚上小腹:“今天晚上,我想一个人呆着。”
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,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事情解释清楚? 尝试过卧底的方法,可最终这些刚出警校的年轻人非死即伤,没人敢再派人去卧底。
太阳穴又刺刺的疼,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一点误会,她生气了。” 这种酒会用的都是上好的酒杯,无缘无故不会碎,除非……是他自己捏碎了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