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她就又困了。

子吟懵懂的神色中出现一条裂缝。

听着像恭维，其实是在了解。

“我告诉你吧，程奕鸣看着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，他还一直在做古董生意，有时候为了抢到值钱的东西，的确用了一些边缘手段，你想挖他的料，这就是了。”

他攫住了她的红唇。

“不是要去看他，我和你一起去。”他发动车子，嗖的开出了停车场。

她说错什么话了吗？

“明天早上？”符媛儿惊讶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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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奶奶，您别为我们的事操心了。”她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听懂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她一句话也不想跟子吟说。

然后，她抱了一床被子，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。

楼道外悬挂着、或摆放着好几个灯箱招牌，其中五个都是“美发”，剩下一个是“足浴”。

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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