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她,当日她在他心中留下的清纯、美好的光环,瞬间完全的褪去。
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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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,我就实话告诉你吧,”她说道: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,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,而是尤娜,受雇于你的员工!”
他看了一眼时间,起身走出办公室。
如果这些年来,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刚才她不想在白唐家门口起争执,影响白唐在邻居之间的形象,所以乖乖跟他走出来了。
但祁雪纯却眉心紧锁。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,不敢在花园里焚烧,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,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“高兴啊,”她连连点头,“你连我瞎编的题都能解开,你简直就是天才!”
司爷爷哈哈笑道:“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,只要你不怕闷。”
直到一抹咸涩在他嘴里泛开,她没挣扎,但不停掉泪……
“什么事?”他不耐。
“嫌硬睡地板。”
他口中的程总,是程木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