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。”护士笑了笑，“我来给江烨先生量体温。”

这时，沈越川从身后追上萧芸芸：“有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，“没必要这么生气吧？”

“司爵不会对一个无辜的老人下手。”陆薄言迎上苏亦承的视线，“许佑宁是康瑞城手下最出色的卧底，而康瑞城最大的对手就是司爵。你想想，让许佑宁认为司爵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，受益最大的人是谁？”

“……”苏韵锦竟然无言以对。

在这种非人的精神折磨下，噩梦常年困扰着苏韵锦，她总是梦到江烨，或者刚出生时的沈越川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应该不会，我已经决定考研，而且已经在复习了。”

靠，站着也中枪？

“沈越川，这样跟我说话，你才是找死！”钟略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，花光了全身的勇气才挤出这么一句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沈越川耸耸肩，“我只是在完成顶头上司交代给我的任务，你有什么意见，可以去跟你表姐夫提。”

洛小夕笑了笑，毫不犹豫的说：“我愿意！”

护士带着苏韵锦到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，出去的时候顺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。

苏韵锦用力的闭上眼睛，眼泪却还是夺眶而出。

这一次，沈越川终于确定他听见的是什么了。

她对心脏这个器官熟悉到不能再熟悉，可是她第一次知道，这个地方可以痛成这样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又被噎住了，过了半晌，顺水推舟的问，“表姐，你这么聪明，表姐夫如果想瞒着你什么，一定瞒不住你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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