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我去洗把脸。”她放下平板,先溜了。
符媛儿不以为然:“你这个固然是近道,但不一定是程子同想走的。”
符媛儿抢先拦住:“别上我的车,想跟自己开车。”
妇该检查的检查,该回家的回家,只剩符媛儿独自坐在长椅上发呆了。
符媛儿眼眶一热,差点流下眼泪。
“符媛儿,你别得意!”于翎飞有些气急败坏,“我们说好三局两胜,还有两局没比呢!”
符媛儿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她看清了,他还没完全好,脸色还是苍白的,嘴唇也干得不行。
接着又发来一条,这次是四个字:半小时后。
程子同不悦的皱眉,但知道她是故意气他,唇角掠过一丝宠溺的无奈。
不适,不是她厌恶他的接近。是她害怕,等她醒来,再也感受不到这种亲近的空虚。
“你别吓唬我才对!”符妈妈一拍桌子:“你什么意思,不是跟他离婚了吗,怎么还会有他的孩子!”
两人研究一番,发现他每周三下午会去某个高尔夫俱乐部打球。
期限是至少把孩子生下来为止。
于翎飞心头气恼,但还没胆在他面前多说,只道:“好啊,我就在你隔壁房间,有什么需要我帮手的,只管开口。”
她知道程子同和程家不太对付,但没想到程子同对程家有着这么深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