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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盯着许佑宁：“你没有想过穆司爵和陆薄言吗？”
“还有一个细节”萧芸芸接着说，“你没注意到吗，看到我的片子之前，宋医生一直是不出面的，都是穆老大来跟你商量。看了我的片子后，宋医生才决定来见我。如果没有把握，我感觉他根本不会来。
最糟糕的时候，她已经累得连这种挣扎都没有力气继续了。
她更不会知道，原来沈越川对一个人绅士有礼，并不代表着他对那个人好，这只是他的习惯，只是那个人还没重要到值得他做出其他表情。
为了萧芸芸，他不惜把自己变成一个混蛋，假装信任她。
也许是昨天睡多了，今天一大早，许佑宁就睁开眼睛。
宋季青斯文眼镜男的样子很对萧芸芸胃口，沈越川一向不喜欢他，宋季青也能感觉出沈越川深深的敌意。
许佑宁偏过头，侧脸上都写着一百个不情愿。
“……”事情真的这么单纯？
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
陆薄言倒是一点都不意外。
“林知夏的目的，应该是要我离开医院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在我查出真相之前，你能不能……”
沈越川随手把外套挂到椅背上，松了松领带，冷声问：“你来公司干什么？”
“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的东西，也许有线索，也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福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真相到底是什么，靠你来找了。”
秦韩一口气堵在心口，差点堵出个心梗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