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怔了半秒才回过神，敲了敲萧芸芸的脑袋：“笨蛋，求婚是男人做的事情。”
但也只是可能。
一般手下在这种时候，都会懂事的选择避让。
“因为不止我一个人可以查出真相，我不帮芸芸，有的是人可以帮她。”沈越川眯了眯眼睛，“现在，你可以告诉我实话了？”
许佑宁才是穆司爵真正的目标。
她发誓，她的速度绝对堪比十二级台风，终于抢在最后一秒钟穿上衣服。
他没说错，刚起床，他和萧芸芸的手机就响个不停，多是陌生号码或者媒体的来电，不用想都知道这些电话的目的是什么。
过去很久，苏简安和洛小夕始终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萧芸芸。
萧芸芸乖乖点头，目送着沈越川离开，久久不愿意从他消失的方向移开目光。
她死缠着穆司爵要来，就是打算用这个条件说服沈越川的，只要沈越川动心，穆司爵没理由不用她和康瑞城交换。
没有再然后了。
“我们医院的办公室。”林知夏怯怯的问，“你在医院吗，能不能过来一趟？”
下楼的时候，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，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，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，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，似乎跟沈越川认识。
果然，穆司爵讽刺的接着说：“你让我好好‘利用’你，我觉得我还没满足你的愿望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你走？”
萧芸芸看了宋季青一眼，赧然一笑，摇摇头：“一点都不痛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