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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门推开，只见季森卓站在窗户前。
符媛儿走到窗前，朝花园入口看去。
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
这时，卡座的帘布被掀开，走进一个漂亮干练的女人。
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，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，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
他何必这样，想要离婚还不容易吗。
子吟不敢多停，起身离开。
他能告诉于靖杰，他跟她从不用那东西吗。
“好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虽然她从来没提起过，但心里真的没膈应过那两个孩子吗？
也对，传闻中只说他濒临破产，又没真的已经破产。
程奕鸣耸肩：“虽然他将项目给了我，但我只会跟他以合作的方式，当然，实际操控权在我手里。到时候他非但不能主控，还要不断往里投钱……”
严妍也很无奈，她试着悄步走进，来到妇人的身边。
虽然是大场面，但她一点也不紧张，资深记者的头衔不是白来的。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