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皮外伤。”他的手下回答。“莉莉，今天的车马费我不要了。”一个美女说完，转身跑了。

“真担心哪天夜里，别人把你抬走了，你还伸懒腰。”程奕鸣取笑，俊眸里却是满满的宠溺。欧大冷笑：“跟你没有关系，我今天有话要跟爷爷说！”

闻言，祁雪纯神色转黯：“你一定觉得我很疯狂，不可思议吧。”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，没有马上发动车子，而是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，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

司俊风抬头：“第六层，左边。”严妍已经脸色涨红发紫，双眼发白，快呼吸不过来了。

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“你说你担心我，我就不去。”他的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，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。

“先生，你别怪我多嘴，”李婶接着说，“我为什么这么说呢，我以前照顾过一位夫人，她和太太的表现是一模一样的！”她想起身，但脑袋发沉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