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定了定神:“15分钟后。”他上楼去换衣服了。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上楼,把他的衣服从衣帽间拿出来:“你进去换。”
这时候,她才完全属于他。
挡板把前座的灯光都挡住了,后座有些昏暗,苏简安微微低着头,半边脸颊沐浴着光亮,另一边沉入黑暗,她的眉梢似乎闪烁着不安,她小声地说着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。
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,摇了摇头:“不喝可以吗?后天你让我做什么都行!”
“你投诉我欺负你的时候。”
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,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。
她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记起这一点,也就算了:“我们谈谈前天的事情。”
“没关系!对了,你怎么会在G市?我听同学说,你回国后在A市的市局上班啊。”唐杨明笑着说,“我这段时间正和公司申请调去A市的总公司上班呢!还想着到时候要找你们老校友聚一聚。”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陆薄言拧着眉扯掉领带,拿过手机拨苏简安的电话。
他叫她老婆?
那太惨了,苏简安死都不能让这种惨剧发生。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见他们下来,沈越川说:“我是为了吃韩师傅做的灌汤包才送文件过来的。吃饱了,走了。”他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嘴角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上一句,“对了,推荐你们看一下今天的新闻。啧啧,简直不能更精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