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脚步愣在浴室门边,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。
她蓦地想起李婶和朵朵说的,上次她淋雨高烧,他也为她取暖。
他既练过拳脚又有打黑拳的经历,一次对付两个女人不在话下。
他反手把门锁上,快步来到严妍面前。
“没事,囡囡在这里很开心,就是有点累了。”保姆将囡囡交给她。
立即有两个程家人朝严妍走去,程奕鸣往前一挡,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“快走,快走……”她低声催促像柱子站着的程奕鸣。
“……你随时可以回来上课的,孩子都很想你。”园长主动提出这个要求,怕她因为请假太久不好意思开口。
除了自我放逐,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,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?
否则爸妈一定会担心,认为她还忘不了程奕鸣。
“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质问我?”严妍问。是以合作者的立场,还是站在傅云的立场?
“好,我过来。”
她已泣不成声。
“你呀……”他轻叹一声,大掌轻抚她的发顶,叹息的尾音里,都是满满的宠溺。
“可以啦,我不是没事吗,”严妍柔声哄他,“整个灯光组换掉,磨合期都不知道要多久,你不是还想早点带我去度蜜月吗!”
于是她便由着他抱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