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好像没有暴力倾向?
“我从来都不怪她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,如果她不遗弃我,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,或者更糟糕。当时她选择遗弃我,听起来残酷,但对她对我,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
这种情况下,死丫头还能想到让他体验一下父爱,这就已经够了。
下午两点多,萧芸芸醒过来,饥肠辘辘,却任性的不想叫外卖,冰箱里只剩下一个苹果。
陆薄言蓦地明白过来什么,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。
天色渐渐变晚,距离满月酒开始的时间也越来越近。
“这个诚实的解释可以给满分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问,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不睡?”
刚出生的小男孩就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,在陆薄言怀里动了动细细的胳膊,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陆薄言。
就在这个短短的瞬间,陆薄言做出了决定。
至于疼痛什么的,都是避免不了的,那就忍吧。
“我这里东西不多,只能这样了。”萧芸芸已经尽力了,无奈的说,“你将就一个晚上?”
他太熟悉苏简安了,熟悉到连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是什么的都一清二楚,半年多不见,苏简安尽管已经当了妈妈,但是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变化。
“还不确定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会查清楚。”
陆薄言淡淡然问:“那以前越川来接你,你是怎么解释的?”
很偶然的一次机会,林知夏认识了沈越川。
沈越川走过来,抬手敲了敲萧芸芸的头,拦下一辆出租车把她塞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