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看明白他刚才是想讹诈她了,不过,她也的确是踩到人家,他之所以会走,一大半是被程子同吓唬的吧。
她不会明白程子同的心思,他在担心她迟早
程子同皱眉:“符媛儿,子吟的事情过不去了?”
但这话她没说,只说道:“他敢背叛你,我第一个让他练葵花宝典。”
她低估了自己的承受度,原来,他和其他女人只是在别人的嘴里有关系,也会让她耿耿于怀。
“他可能意识到……当初离婚是个错误的决定。”她找了个理由。
程子同一把拉住她的胳膊,身体压得更近,“今天晚上你睡哪里?”他声音低沉,透着一丝诱人的暗哑。
他放下了电话,来到窗户前,久久注视着程子同离去的方向。
在妈妈心里,程子同就是坏人了,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。
百分之七十一跟全资控股没什么区别了,因为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九,是没法被私人企业收购的。
于太太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,冷声一笑:“公司都破产了,哪里来的底气,原来打肿脸真能充一会儿胖子!”
符媛儿伤心的低下了头。
忠告。
但她的心情,又是那么的好,仿佛蜜罐盖子没盖严实,蜜糖流淌出来了。
符媛儿站在洗手间外的窗户前,任由微凉的晚风将她脸上的红晕吹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