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韩在心底叹了口气,试图让萧芸芸清醒:“那你考研的事情呢,打算怎么办?”
陆薄言说:“芸芸的意思,是让钟略接受法律的制裁。”
不开口,是因为他怕自己会露馅。
“不要吃得太晚。”
经理把沈越川和林知夏带到了一个私密性相对较好的座位,视线透过玻璃窗,可以看见繁华璀璨的夜景。
苏韵锦苦思冥想的时候,沈越川的情绪已经基本恢复平静了,他从花园回来,继续若无其事的吃饭,只是不再碰那道清蒸鱼。
秦韩挥了挥手受伤的手:“看见没有,你儿子的伤,就是那个‘外人’硬生生弄的,骨头都快要断了!”
虽然这才是合理的反应,萧芸芸还是感到失望。
“小夕,帮我把薄言叫回来。”
看见苏韵锦进来,唐玉兰拉住她,说:“韵锦,正好我们顺路,你上我的车,我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沈越川下车,看着萧芸芸一路小跑过来。
……
也许是觉得委屈,小家伙扁了一下嘴巴,作势就要哭。
秦韩拆开刚从车上拿下来的纸巾,抽了一张出来,替萧芸芸拭去满脸的泪痕。
沈越川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但是此刻,陆薄言对他很放心,挂掉电话上楼。
然而,后续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