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开嘴，笨蛋。”
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
这时，一个同事“啊哦”了一声：“芸芸，有网友爆料，前天晚上你的银行账户里多了八千块。有人要求医院马上开除你，还要求学校处分你。”

私人医院的车已经开来了，在苏亦承和秦韩的搀扶下，萧芸芸坐上轮椅，苏亦承推着她离开。

说完，沈越川进了浴室。

穆老大也好帅！

不出所料，萧芸芸笑得更加灿烂愉悦了：“沈越川啊。”

他把陆薄言派过来的人安排在楼下，就是为了保护萧芸芸的快乐和笑容。

他的声音里，满是愧疚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有你喜欢的，有表姐喜欢的，也有我喜欢的！”萧芸芸自我感觉十分良好，“每个人的口味我都兼顾到了，我是不是很棒？”

看着萧芸芸安静恬睡的样子，沈越川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
萧芸芸的原话是，特殊时刻，除了他们这些家人，她想让好朋友也帮他们见证。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毫无预兆的听到这句话，沈越川只觉得整个人被狠狠震撼了一下。

如果萧芸芸的明媚和不矜持，统统向另一个男人展示，他一定会嫉妒发狂，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