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子倏地空白了一下,反应过来想推开陆薄言,却被他一手箍住腰,整个人被他圈进了怀里。
“从我和我妈妈住进苏家开始,你就排斥我们,处处刁难我们。我妈妈说,那是因为你一时接受不了失去母亲的事实,让我迁就体谅一下你,还说时间久了就会好了。”
“苏洪远那天晚上去找你,就是和你说了这些?”陆薄言的声音里几乎可以掉出冰渣子来,“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?”
“怪我。”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,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,下次不会了。”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偷偷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,他现在那么出色,而她整天和尸体打交道,更何况……他好像有喜欢的人。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?”
“看见了也不能怎么样。”他说。
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没问题。”
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,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,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,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。
不知道是她还是陆薄言体温骤升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别乱跑,我一会过去找你。”
江少恺知道的忒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