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娜的伤口虽然没有什么大碍,但是包扎着纱布的缘故,她走起路来多少有些不自然。
“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。”许佑宁看了眼穆司爵的伤口,“没想到你给了我一个惊吓你的伤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。”
反正她看不见了,也无法深入调查,穆司爵三言两语就可以搪塞过去,让她以为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。
许佑宁一看穆司爵的反应就猜到了什么了,眨了眨眼睛:“他们说了,对吧?”
陆薄言没有反驳。
陆薄言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变得柔和,他伸出手,摸了摸小家伙的脸,小姑娘直接躺下来,笑嘻嘻的看着他。
“没关系。”许佑宁站起来说,“我又有没有受伤,可以自己走,你带我就行了。”
“不是带你上来喝酒的。”穆司爵指了指花房,“进去。”
她在等陆薄言的话,或者只是一条信息也好。
“啊!”阿光愣愣的看着穆司爵“七哥,你真的要查啊?”
可惜的是,这个人气场太强也太冷了,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她们都能从他身上感觉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
两人到病房的时候,许佑宁和萧芸芸聊得正开心。
熬了一夜,不管怎么疯狂补眠,也缓解不了双眼的酸涩。
宋季青最终什么都没有说,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,示意他想清楚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唇角的笑意并未褪去,过了片刻才继续处理工作的事情。
“我学会了静下来。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接着说,“还有,我知道了生命的可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