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真去了？”他都没发现自己嘴角上翘。

莫小沫没法再说什么，只能先一步离开。

司俊风微愣，神色是真的正经了。

他不禁哑然失笑，一直吵着跟他喝酒，酒量不过三杯。

然而，她的脚步还没站稳，一只大手忽然拉住她的胳膊，一扯，她便被搂入了他怀中。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“你不认同吗，”杨婶的眼神由羡慕转为愤恨，“但你得承认，没有他，你根本破不了这个案。”

“爸，妈？”她疑惑非常，“你们怎么来了！而且来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？”

“谁答应跟你去吃饭了？”

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，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

“阿斯。”

“太太，太太她……上吊了……”

祁雪纯心里一沉，他说的是实话，进了那种地方的钱，无法查了。

但他的停顿在程申儿眼里，已经背叛了他真实的情绪。

她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，一来没什么事，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，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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