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洛小夕还敢说他不是认真的?
只因为她那句“我只是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”。
心里蓦地蔓延开一股感动。
苏简安翻了翻钱包,有零钞,但她还是给了老奶奶一张整百的,摆手告诉老人不用找了。
陆薄言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咖啡。
洛小夕突然觉得背脊生出一阵寒意,但转念一想:老娘的地盘老娘做主!
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啊什么啊,你也会。”
……
“妈妈……”
“嗯,刚回来。”苏简安趴到陆薄言的枕头上,闷声问,“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?”
旧友?康瑞城的生命中可没有这种东西。
“……我问你在想什么?”
“这个游戏,每局只有一个输家。输的人,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、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。说不出来,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,或者自罚一杯!当然了,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,也还是要罚的,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!”
怎么办?她已经开始觉得日子难熬了。
而且,是真真正正的死穴。一碰到,他就能变一个人。
陆薄言已经猜到苏简安想问什么了,扣住她的手进去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