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 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
苏简安划动的手指停下,又意外又不解的看着洛小夕:“你为什么猜是我和陆薄言怎么了,我就不能是工作上遇到了难题吗?” 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
“如果你不想,公司不会强迫你。合约期满了,代表你是自由的,有选择的权利。”陆薄言说。 她知道那是多深的痛苦,可她并没有变得像陆薄言一样冷漠深沉,他叱咤商场,大部分人对他又敬又怕,而她只是安心的当了个小法医。
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哪有。这么晚了,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?” 苏简安好歹记得约定俗成的男左女右的起步习惯,开始得还算顺利,她松了口气。
她近乎哀求的看着陆薄言:“去哪里都可以,我不要呆在医院。” 陆薄言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简安被带走的地方,说完他迈步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