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察将程奕鸣和朵朵拖上了岸。
“我们听说于思睿病了,特地来关心一下。”严妈回答。
“严妍,”于思睿怒瞪泪眼,“你用孩子栓奕鸣,你觉得对他公平吗!”
“严妍,小妍……”
“我没有爸爸妈妈,我本来是一个小天使,留在这里不想回家了而已。”
接着他又开心起来。
“你是谁?”她紧盯着他的身影。
这是几个意思?
这算是默认了。
程奕鸣也没推开她。
严妍洗手,换上了家居服,折回餐厅,“白雨太太,你们吃吧,保姆怎么能跟雇主同桌吃饭。”
直到天色渐晚时,她才对司机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地,“麻烦送我去酒肆大楼。”
病房很大,而病床在最里处,他们看不到门口有人偷听。
一个人独居时的家装风格最容易显示出她的内心,以于思睿这样的性格,怎么会哭着恳求一个男人回心转意。
严爸严妈也跟着走进,他们都听到了于思睿刚才说的话。
他根本就是不想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