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，程子同转过来，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。“我不想看到小泉的身影！一次也不想！”

是的，她是假冒成服务生混进来的，手里正拖着酒盘。他的音调里已经隐约有了怒气。

“翎飞，”符媛儿听到他似有若无的叹息，“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“我还让他别说出去，咱们就等着看程子同傻眼吧！”严妍想想就觉得兴奋。

“不说他们了，我来找你有事。”符媛儿从手机里调出管家哥哥的资料，放到程木樱面前。她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，她第一次看到孩子，没想到刚生出的孩子是这个模样。

灯光下，她瞧见他眼里的倒影，只有她一个人……可也曾有那样的时刻，他眼里只倒映出于翎飞一个人。她想冲进去阻止严妍继续说下去，又觉得此刻掉头离开才最正确，但她的脚像被钉在了地板上，动弹不了。

“颜小姐，其实……其实我知道的，我没资格和你比。不论是的家世，还是相貌，在你面前我只是一只卑微的小丑鸭。”女孩儿开口了，她的声音很轻，带着哽咽。他很想阻止她，却又沉溺其中不愿抽离，他从来没希冀过，某一天她会为他做到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