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电梯就是护士站,陆薄言衣着光鲜,额头上却流着血,护士以为他走错科室了,提醒他:“先生,这里是妇产科,你……” 瞧见苏简安眼里的不安,中年警官笑了笑,“简安,你和闫队他们关系好,这个谁都知道。所以上头决定,这个案子交给我们组来负责,否则你爸……嗯,死者的家属会闹得更加厉害。”
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,沉甸甸的悬在心上。她毫无睡意,却也哭不出来。 想起昨天最后和谁在一起,她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,穿的是酒店的浴袍!
果然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“你怎么睡觉?” 找不到任何疑点,洪庆的认错态度也十分良好,判决书下来后他甚至放弃了上诉。
从来没有见过陆薄言这样的眼神,她几乎要忍不住将真相脱口而出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也许。”
大半年过去,一切都已经大不同。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一切似乎并没有好转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