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都不看那个房间一眼,径自躺到床上:“太远了,不去。”
他问:“哥,这个姓……怎么了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
她和陆薄言又不是永别,刚才肉麻一下已经够了。
陆薄言一低头,就凑到了她的耳边,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,或许只有一cm不到。
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,化妆间的门已经“嘭”一声关上,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,终于记起来他是谁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喜欢这种花?”
苏简安囧了,但是唐玉兰表示理解:“我年轻的时候无忧无虑,也很爱睡。”
“见过一次,但不认识。”
唐玉兰的牌技虽然称不上多么高明,但是在她们这帮麻将爱好者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,第一次上桌的苏简安居然从她手里赢了钱?
“继续办!”闫队拿着几份档案回来,神色冷肃,“处理好比较紧急的案子,但也不要忘了这桩凶案。还没退休,就不要放弃调查!”
难道陆薄言说今天她就会知道的,是这件事?
他转身离开了洛小夕家。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把手缩回被窝里,“你不是跟护士说你可以吗?你自己来啊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苏亦承一掌盖在她的翘臀上,“别动!”
他把手机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你检查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