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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，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，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，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，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，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，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，她就不会后悔。
祁雪纯眸光一闪，等了老半天他没说出来的话，被程申儿说出来了。
“您认为什么样的人会遭遇这类事情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哎……”司妈这才想起有事忘跟他们说了，但楼梯口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。
理由竟然还是不要拖累丈夫。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尤娜不以为然：“他没让我杀人啊。”
“学长，”祁雪纯不给他面子，“我家里不欢迎她，你带她走吧。”
难得按时下班一次，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，伸了一个大懒腰。
祁雪纯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，但她不以为然，直接对主任说道：“你们真能照顾好学生，那她的伤是怎么来的？”
“她.妈就是个出来卖的，她要卖去别处卖，搞坏我们学校的规矩就不行！”
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“没错，”他淡然耸肩，“但我也很少见，父母保护她，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