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的眸底掠过一抹沉痛:“周姨,我没办法亲手把佑宁送上手术台。” 每天都有人看她,她哪有那么多精力一个一个搭理?
“唔,”许佑宁怕伤到孩子,护着小腹说,“你轻点。” “你可能要失望了。”苏简安无奈的说,“薄言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……”
穆司爵放下毛巾,起身亲了亲许佑宁的额头:“念念还在家,我要回去了。” 他表面上没有丝毫害怕,只有挑衅,一种“你们在老子眼里都弱爆了”的挑衅。
这就是被宠着的感觉啊? 苏简安看出穆司爵的无措,伸出手说:“司爵,我来抱着念念吧。”除了周姨,她应该是这里唯一对“带孩子”有经验和心得的人。
穆司爵把手放到文件袋上。 就在这个时候,穆司爵放在客厅的手机响起来,他俯身在许佑宁的额间落下一个吻,随即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