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祁雪纯也愣：“他还没到吗？”

还好，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
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。司妈的嘴角始终带着微微笑意。

“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，不小心睡着了。”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。祁雪纯有点紧张，万一蒋奈找到这一排衣服架子，发现她和司俊风躲在后面，将造成不必要的尴尬。

吸髓知味，他比他儿子，更希望司家能更上一层楼。助理诚实的报出了地名。

“船在哪里？”祁雪纯不想错过难得的线索。“收一副碗筷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菜照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