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:“玉兰,等简安上手了,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。”
果然只要有陆薄言在,她就能肆无忌惮。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苏简安不愿意搬去主卧室和陆薄言住,陆薄言就彻底赖在了她的房间,徐伯和刘婶他们俨然已经把她的房间当成主卧室了。
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?”她问,而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回答:“你。”
陆薄言手上的动作顿住。
苏亦承点点头,揉着太阳穴,不一会,感觉到一道人影笼罩过来。
今天没有收到康瑞城送来的东西,她终于松了口气,以为康瑞城终于没兴趣了,却不料一走出办公室就碰见了他。
她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人为的“意外事故”。
“收拾一下行李,好了我们出去逛一逛。”苏亦承说。
她把袋子塞到苏亦承手上,就在她要抽回手的时候,苏亦承突然反手抓住她,用力一扯,她就落入了他怀里。
看着那些颜色粉嫩的衣物,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。
兴奋和害怕一齐袭来,这种体验前所未有,苏简安尖叫着把陆薄言的手抓得前所未有的紧。
梦里她好像悬在半空中,身|下是熊熊大火,而身上,大雪飘零。
“我可以跟你解释!”她急得红了脸,好不容易才终于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似的看着陆薄言。
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,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