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腾一和许青如为什么还没找过来,”祁雪纯仍然担忧,“如果祁雪川真有什么事,我父母不一定能承受。” 祁雪纯深以为然,但好端端的,路医生将自己藏起来干嘛?
“我……我哪里都难受……”祁雪川嚎起来,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。 “那样串味了。”他皱眉。
她连连点头。 再看手镯内侧的跟踪器,已经被缝隙压得变形。
公司不分,本来就是大忌。 “跟程家有什么关系,”她翘了翘唇角,“给我的请柬八成是程申儿偷偷塞进去的。”
“祁雪纯,别以为我会感激你。”祁雪川恨恨瞪了她一眼,跑了。 “我觉得大材小用了。”